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恢弘的大殿内，已经白发苍苍的圣树明辰，正坐在皇位上，与满朝文武一起欣赏歌舞。
而太子和诸位皇子，也表现出了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，丝毫没有往日里争夺皇位的凶狠。
显然在老皇帝的寿宴上，就算做样子，所有人也得表现出自己的和善来。
此时没有人注意到，一个吃着包子的行脚商人，从大殿门口走了进来，饶有兴致的打量殿内众人。
“圣树明辰也老了！”
赵牧咬了口包子，看向皇位上的圣树明辰，那苍老的模样，几乎都快让人认不出来了。
“天人五衰的气息已经出现，看来圣树明辰也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。”
“圣树明辰这些年，也没少往北域传信，想要跟他的十八弟再次相见。”
“可他又哪里知道，他的十八弟其实早就已经死了。”
“数万年来执掌妖族的那位北域明尊，根本就不是他的十八弟，而只是别人的一具化身罢了。”
赵牧摇了摇头，觉得还是不让老头知道真相为好。
很多时候，残酷的真相令人难以接受，反而谎言才能让人心中安宁。
“那个就是当今太子，圣树隆昌？”
赵牧又看向大殿前方的一个中年男子。
那是圣树明辰的长子，很早以前就被立为了太子，在民间的风评不错。
但风评归风评，表面上的样子永远都不代表真实。
赵牧对圣树隆昌的了解不多，自然也不清楚这位太子，私底下的真实品性如何。
圣树隆昌的身边，坐着一个貌美女子。
在天子的寿宴上，能坐在堂堂太子身边的女人，自然只可能是太子妃。
不过赵牧的视线，并未在太子妃的身上停留多久。
太子妃虽然美貌，但在赵牧看来却并没有多绝色，看来这位能嫁给太子，靠的应该是背后的身份。
“嗯？”
突然赵牧神情一怔，看向了站在太子妃身后的一个女子。
那女子一身侍女打扮，看上去好像并无什么出奇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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