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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没有了火箭炮的压制,但实际上,曹柏杨的手里还有左臂下面挂载的重爆弹转轮机枪,这玩意儿有着比寻常爆弹强大得多的破坏力,以及高出去许多倍的射速,火力压制效果极强。
用上它,甚至可以在十秒钟以内正面扫爆一台雄狮坦克!
这种武器在凡人的手里,只能当做固定炮台,装甲车都不能扛着跑,因为开火的时候后坐力扛不住;雄狮坦克上了它,都得把主炮拆了,得不偿失;星际战士使用它,要双人上阵。
唯有穿上终结者动力甲的星际战士,才能够正常的单人使用它,并且可以挂载在一只单手下面,随着手臂的抬动而转移枪口。
然而,其仍旧脱不开笨重的特点。
曹柏杨在察觉到双方距离已经非常靠近的时候,他就转动枪口,对准了卡尔督索会出现的方向,开始猛烈的开火射击。
转轮重爆弹连续的开火,能将倒塌的建筑墙壁,都给扫烂掉,将原本想要依靠着这些建筑废墟掩护前进的卡尔督索,暴露在了枪口之下。
他在通过这种方式,进行火力压制,阻止卡尔督索的靠近,并且希望通过这种方式,给予他强力的打击。重爆弹只要击中一发,也能够给只是穿着普通战术动力甲的卡尔督索造成不小的伤害了。
实际上,卡尔督索也确实中枪了,并且中了三枪。
他不可能真的一点失误都没有,在蛇皮走位的过程之中,他先中了一枪,擦着他的腹部划了过去。
没有真正命中,不至于让他受伤。但是,作为怒焰战团的一连长,整个战团有名的顶尖战士,曹柏杨不可能错过这种机会。
他本身就是重型武器的使用大师,先前用火箭炮封锁轰炸就已经是非常显露功底的了,卡尔督索能冲过来,真不是他菜,而是卡尔督索的表现实在太好了。
而当下,一枪击中,让卡尔督索的身体略有些失衡的情况下,曹柏杨迅速跟住枪口。能够操控重爆弹转轮机枪,在拉满的射速之下,还能够如此灵敏的方式跟踪目标,属实高手。
但曹柏杨的出色发挥,却反而成了卡尔督索的衬托。
接下来两颗命中的子弹,一颗被卡尔督索用动力剑给斩到一边去了,同时到来的第三颗,则在他的有意为之下,击中了他的肩甲,并引发了爆炸。
固然重爆弹的爆炸威力让他的肩膀震痛,但毕竟仿佛盾牌一样的硕大肩甲并未被打穿,这只能算是疼,而不影响身体机能。
并且,借着这股爆炸的力道,卡尔督索的身体迅速向侧面扑去,躲开了紧跟而来的其他攻击。
与此同时,卡尔督索蓄能完毕的强效等离子手枪,再度发射。
曹柏杨见到这枪掏出来的时候,他就瞬间亡魂大冒。
这东西的威力自然不用多言,虽然单发需要蓄能比较长的时间,但肯定比重爆弹狠。
更可怕的是精准度。
卡尔督索刚刚展现出来的能耐,隔着那么远、那么多阻碍,都能一枪命中他的火箭巢。现在,相对近了很多的情况下,他毫不怀疑,对方一枪绝对能够命中自己的要害。
比如他头盔上的目视镜。
终结者装甲的目视镜当然也是经过特殊的加固,并不那么好打穿。但毕竟没有其他地方那么厚、那么坚固。被强效等离子射线来一发,必穿,目视镜后面的脑袋也别想保住。
他只能猛然转头、侧身,还提起动力剑试图抵挡。
他成功了,射线正中动力剑。
虽然未受伤,但蕴含强大力量的等离子体射线与动力剑发生反应,产生的巨大力道,让他的身体骤然失衡。
而这个刹那间,就是卡尔督索的机会。
他毫不犹豫的继续前冲,在很短的时间,就将双方的距离拉近到他手中的动力斧可以威胁到对方的程度。
此时,曹柏杨也已经调整好了之前失衡的身躯。眼见卡尔督索的距离已经很近了,他的动力剑直接横挥。
这一剑,堪称势大力沉,并且来得极其迅猛!
卡尔督索以战斧抵挡,但他们二人之间的力量差距相当大。
这倒不是人的差别,主要是动力甲之间的差别。终结者的功率、出力,肯定远远大于常规动力甲。
但卡尔督索却总是能够顺着曹柏杨强盛的力道,或是扭转身体,或是顺势卸力。在近身搏斗之中,卡尔督索看似像是在惊涛骇浪中行驶的小船一般,只能随波逐流,但实际上,他却始终占据着战斗的主动权。
曹柏杨的所有攻击,其实并非是种主动行为,而更像是一种被动的驱赶。然而,他始终没有能够成功,卡尔督索一直就像是个难缠的鬼魂一样,始终围绕在他的身边。
他手中的动力剑的频率,其实根本没有卡尔督索那么快。这意味着他每一次的斩击,卡尔督索闪躲开来或者格挡开之后,还有余力给曹柏杨来一下。
卡尔督索也必须得留力,不可全力对敌,毕竟终结者动力甲足够结实,一旦没能造成致命打击,那么失去了灵活优势的他,就没法格挡或者闪避曹柏杨的下一次攻击,终结者势大力沉的斩击会立即让他付出沉重代价。
但尽管如此,动力斧每一次哪怕是浅尝即止的攻击,累积下来也是很可怕的。
观战的厄索,已经紧紧地将拳头给捏起来了。
无论再怎么不想承认,但是厄索认为,这场决斗里,是他们怒焰战团输了。
战团之中,自他之下,几乎算是最出色的一名战士,一连长的曹柏杨已经败了。如果这是一场普通的决斗,到这个程度,其实已经到可以认输的地步。
然而,这并非是一场普通的决斗,而是一场绝血死斗。
绝血死斗什么意思?血流干、人战死之前,是没有结束的说法的。
必须要有一方彻底死去,才算结束。
他就算是再怎么舍不得这位老兄弟、老战友的死亡,现在也没有办法了。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决斗,他不可能干涉,否则就是将战团的荣誉按在地上踩。
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,他的兄弟,身上累积的伤口越来越多,行动越来越不便,越来越迟钝,仿佛斗牛场上由于受伤、流血,从而变得越来越暴怒,却也越来越虚弱的蛮牛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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