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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精神之海掀起波涛，冰帝抑制愤怒，“毁灭城市，至少相当于封号斗罗，叫醒他们同样无用，反而增添一番痛苦。”

    普通的魂兽，只有突破万年以上，才可开启智慧。换而言之，万年以下，除开同族以外，多数都是其它魂兽口中食物，即使掀起兽潮，这些魂兽也是底层炮灰。

    这些平民除去智慧一无所有，生来即是食物，纵使出于怜悯，带走几个已经足以，为何选择调查真相？

    “无知死去或许显得仁慈，但是，清醒过来抵抗灾难，百倍胜过这种仁慈。”

    抚摸一下奇鲁莉安，白菜望向窗外落日，“不以身份区分贵贱，不以实力区分贵贱，一切智慧生灵，魂兽、魂师、平民、从来不曾需要仁慈，而是尊重。”

    “尊重……”

    冰帝既未赞同，也未反对。

    这些话语当然正确，生灵因智慧而平等，上古世代的秩序法则，但是，百十万年以来，这些秩序都已改变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翌日，清晨，同样的餐桌，不同的早点。

    取走面包涂抹乳酪，切下一块咸味熏肉，甜咸馅料混杂其中，无比美味。

    面包、熏肉，天魂帝国和星罗北部的主流食物，斗灵帝国和星罗南部的主流食物，通常是米饭和腌肉。

    天魂帝国和星罗北部的底层平民，至多买些麸皮面包，这种面包烤制以后呈现黑色，掺杂麸皮以及锯末。

    普通平民通常购买杂粮面包，这种面包掺杂少量麸皮，些许豆渣，除去口感粗糙以外，味道尚可。

    富裕家庭，通常购买精白面包，这种面包不掺麸皮，面粉筛过三次以上，价格不菲。

    贝伦家族这种富商，面粉当中掺杂蜂蜜，熏肉经过果酱腌制，物料成本相当于十几枚银魂币。

    蒂昂尼娅尚未离开，正在阅览一张报纸，用过早餐，白菜终于开口询问，“查找一些历史资料，需要付出什么代价？”

    历史资料多数属于孤本，相当于一种底蕴，即使是史莱克，查阅资料同样限制颇多。

    “代价？”

    蒂昂尼娅丢掉报纸，优雅慵懒的伸出懒腰，身材曲线若隐若现，“随便即可，一个故事、一件礼物、一段恋爱，嗯，第三句是玩笑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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