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些不过都是泡在蜜里长大的孩子,这些人娇生惯养只敢窝里横,一遇到强者,就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。 朝爵利扔过去的棒球棒并不重,是唐瑾谦身上的气场实在压迫人心,爵利差点被压过来的棒球棒给按倒在地,他惊险地抱住球棒,颤颤巍巍地看了眼被击碎的古董花瓶,他结巴道:“这、这是我爸的、你、你惨了!” 花瓶击碎的巨大声响,吸引了旁人的注意,好几名佣人围拢过来,一名管家模样的男子站在最前面,疑惑地望着唐瑾谦他们一群人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“快去把我爸请来,有人弄碎了他的花瓶。”爵利一见有了帮手,马上开始倒打一耙。 “不用请我,我都看见了!” 摆放花瓶的楼上,是一个空出来的高台,一个着深色衬衫的中年男子双手撑在围栏上,嗓音沉稳有力,他俯视而下的目光里,藏着他高高在上的傲慢,有一种跟爵利很类似的嚣张气焰,只是他年岁更大,显得更沉稳一点罢了。 秦晚夏有些理解,为什么爵利的性格会是那样,为什么这位迈科先生可以在从未了解过唐瑾谦的情况下,就随随便便对着媒体批判唐瑾谦是沽名钓誉、别有用心,原来他连本人长得就是这么傲慢嚣张甚至有点无礼。 “爸,那你还不赶紧让管家算算这多少钱,他必须要赔啊!”爵利立刻怂恿道。 爵利很胡闹,但迈科毕竟是一个巨大集团的首席执行官,他就算傲慢嚣张,也不至于像爵利这么胡闹,他哼了一声,非常不屑,“你有空在这里颠倒是非,不如去好好锻炼锻炼身体,你们一群人干不过他一个人。” 爵利被当场戳穿,他尴尬无比地抓抓头发,带着几个小年轻狼狈逃走了。 迈科站在楼上,他一双眼睛像翱翔在天空的雄鹰,正直勾勾地盯着唐瑾谦和秦晚夏,他尤其多打量了唐瑾谦几眼,是一种凶猛的雄性动物,嗅到了危险味道后的警惕。 如果说楼上的迈科像鹰,那么站在楼下的唐瑾谦更像是优雅的猎豹,他一动不动面色沉静,落落大方地任由对方打量,他只是微微抬头,偶尔看一眼说话的人,比起迈科的警惕,他显得淡然自若得多。 “请这位先生和这位太太到我的书房来。” 迈科对楼下的管家吩咐了一句,就傲慢地退出了高台,他和他的客人之间仅仅只隔着空起,他都没有亲自开口相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