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炸-《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[娱乐圈]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司禾灵魂开始游离,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开的这张图片。

    这个营销号给爆料人打了码。

    【瓜总,月末了,给你个冲kpi的料好咯。

    本人是岭川七中毕业的,和司禾是同校不同班的同学。

    好像我们高一的时候吧,有个叫司程的画家(他还挺出名的,应该不少人知道他)来我们学校办了个讲座,然后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定居咱们岭川了,好家伙,就开始在岭川开全城巡回讲座了,赚得是盆满钵满。

    我也是偶然间得知这人居然娶了司禾她妈,然后司禾当然也跟着她妈去了司家。

    其实说实话,我当时知道的时候还蛮羡慕的,司程这人虽然长得奇怪吧,但是架不住他有钱啊!司禾跟了这个继父之后,哇那生活质量提升得叫一个快,但咱们这些小人物羡慕也没用啊,人母女俩长得多好看啊,有钱人肯定喜欢得不得了啊。

    结果后来嘛……应该稍微了解一点儿的人都知道。

    我们高考毕业之后,司程就被曝出诱/奸两个初中生妹妹,然后被抓了。

    啧啧啧,这可太让人气愤了!

    其实我本来不想说这件事的,但是我良心实在是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你也可以说我是红眼病吧,反正我就是看不得人受到伤害的俩小妹妹一生就这么活活被毁了,但是强/奸犯的女儿居然还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。

    敢不敢发随你咯。

    】

    像一个巨石投入平静湖面,微博立刻就炸开了。

    “卧槽……怪不得都姓司。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!而且司禾在《离婚》里好像也说过,她是因为后来改名跟继父姓了,原来司程这人渣就是她继父……我去,让我缓一缓。”

    “我擦擦擦擦!我也是岭川人!我知道这事儿!当时还挺轰动的反正。”

    “司禾平时看起来就一温温柔柔的小仙女,居然有个这么恶心的爸?

    ?

    我禁不住开始感叹娱乐圈造人设的功底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正在看《后宫》!啊啊啊别吓我!突然就觉得皇后可怕了起来。

    司禾不会是本色出演吧[害怕]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过因为司禾路人缘很好,刚开始几乎大部分网友都持观望态度,甚至还有一小撮无条件相信司禾。

    “太假了吧,就同一个姓而已啊,你有啥证据吗请问?”

    “对啊,那你要这样说的话,我也姓司呢,你咋不说司程是我爸呢?

    不能因为我们司姓少见就这样按头吧,泪奔。”

    “yysy我也不太信……这投稿我也能发,2021了居然还有人信这种文字爆料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管!反正不论事实是怎么样的,我都站在禾苗这边,我永远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人[心]。”

    “@华娱,还不搞快出来帮咱们禾苗辟谣啊!像这种乱他妈造谣的告死他好吗?

    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然而。

    十五分钟后。

    一个刚注册的微博小号悄无声息发布了一条视频,并以光速冲上了热搜前三。

    博主昵称叫@一个可怜母亲的自述。

    【@一个可怜母亲的自述:

    大家好,我是演员司禾的亲生母亲、画家司程的现任妻子蒋玉红。

    本想忍气吞声,但现在在好心人的鼓励下,我还是决定勇敢地站出来。

    我要控诉司禾,和家人只同甘、不共苦。

    攀上豪门、飞黄腾达之后就置亲生母亲和癌症重病的亲妹妹于不顾,请广大网友为我这个可怜的母亲做主!

    [视频]】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啪”。

    手机极重地从司禾手里掉到地上。

    司禾没来得及点开视频,只寥寥看了眼封面,确实是蒋玉红本人没错后,手机就如同触电似的,倏地从她手里弹开。

    手机躺在地上,屏幕被摔得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手机摔落地上的同一时间,司禾突然开始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喘气,脸发白到极致,胸口脖颈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一样,透不过气到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。

    有些事,就算脑里的记忆淡去了,但身体记忆却不会忘。

    似乎那些肮脏、龌龊、恶心至极的渣滓,又顺着时光逆流回了司禾身体里。

    司禾猛烈咳嗽着,抓起手机就踉踉跄跄往包厢的洗手间跑,然后下意识反锁门,背紧紧贴上白墙转角,蹲去了角落。

    门外吴优在敲门,在喊她名字。

    但她似乎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,周遭所有声音都在远去,只有自己浓重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,像是要把耳膜震破。

    手机也在“嗡嗡嗡”震个不停。

    似乎有很多人都在给她打电话,微信里也有很多人都在给她发消息,一条又一条的新消息和未接来电被顶上来,又被最新的替换下去。

    她连握住手机和解锁屏幕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手机又震了起来,来电显示“添”。

    司禾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接起来。

    那头男人的声音很冷静,却又温柔至极。

    “禾苗,定位。”

    似乎在急速下坠的过程中,司禾突然被人拽住手臂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她神志回笼了几分,像溺水中的人抓住浮板一样,拼命抱住手机,嗓音艰涩地几乎发不出声音:“许贺添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,我在呢。”

    许贺添声量放得极轻,“禾苗,定位发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老公来接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他说。

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