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九章:国公-《我的姐夫是太子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郑赐瞬间露出类似于斗牛犬一般的凶悍,道:“哼,这也没什么,只是为父现在听到张安世要挣钱,心里就难受。”

    郑忠一时无语。不过他也不敢多问,这爹的病才刚好呢,肯定是在朝中,被人害了,此时不好提起爹的伤心事。

    “噢,对啦,今儿很奇怪,突然许多锦衣卫穿着鱼服,四处闲逛,怪吓人的。”

    郑赐淡淡道:“又是捉拿钦犯,依我看呐,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多的钦犯,可不就是那些锦衣卫的狗腿子,见不得人好吗?罢了,罢了,不说这些。”

    郑忠笑着道:“爹,我有一事和你商量。”

    郑忠小心翼翼道:“月茹说马上这老三就要出生了,将来家里人丁兴旺,爹您在京城里做官,儿子呢,也谋了一个差事,只怕未来都不能回老家了,她的意思是咱们的宅子,是不是要扩建一下,听说隔壁的那家人似乎想卖掉宅院。”

    郑赐听罢,若有所思: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你自己科举不中,却又不想回乡,你那差事,是因为老夫在,人家才肯给的,可老夫有一日没了,谁还肯给你这优渥的条件,哎你自己想不明白吗?回乡多好,回了乡下,耕读传家,让子孙们两耳不闻窗外事,老夫看,大孙聪明,将来能成大器偏你和月茹,却只贪恋这京城里东西。”

    郑忠便笑:“这不是月茹她……”

    郑赐怒道:“那便更是你的事,你连一个妇人都管不住。”

    郑忠吓得不敢说话了。

    郑赐吃了一口酒,方才道:“府里倒有一些银子,不过京城的宅院,价格可是不菲看这个冬吧,来年开春再买,你可和隔壁之人,先约定一下,教他不要将宅子卖予他人,哎,将来扩了自家的宅子,也是一笔银子处处都是钱。”

    他不断的摇头。

    郑忠瞬间懂了郑赐的意思,笑了:“爹的意思是今年等各地的炭敬送上来不知这够不够?”

    郑赐微微一笑,“去年的时候,老夫是侍郎,可能是不够的。现在老夫是尚书,所谓水涨船高,你懂了吧。”

    郑忠大喜,忙不迭的点头:“爹,儿子懂了,现在刚刚入冬,这炭敬应该到了,嗯?按理来说,该有动静啊,怎么今日没听到什么动静。”

    郑赐听罢,这话不提还好,一提,反而引起了郑赐的注意力。他计算着日子,突然朝身边的女婢道:“叫张管事来。”

    不多时,管事就来了,这管事行了礼,郑赐慢悠悠的道:“今日没人来递帖子吗?”

    “老爷,一个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郑赐脸色阴沉:“莫不是有人真当老夫是死人?”

    张管事吓了一跳:“其实今日乃是冬至,照了往年,会有许多人递帖子的,有老爷您的门生故吏,还有不少,是下头州县里的,还有同乡,甚至有一些此前没什么来路的人。可是今儿,小的听说,听说了一件事情。”

    郑赐阴沉着脸,淡淡道:“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说是各处码头的口岸,还有关卡,还有城门,到处都是锦衣卫的人他们四处盘查,听说,有不少车马,都搜出了银两,而后,这些锦衣卫的,便盘问人家这银子哪里来的,送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郑赐脸色越来越阴沉。

    “对方哪敢答啊,只说是做买卖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又问,做什么买卖,哪一家的买卖,主人是谁,对方的雇主又是谁,还说要登记,即便登记了,也有人说,他们继续走的时候,到了下一处关卡,人家还要查他登记的去处,发现去处不对,便……。”

    郑赐听罢,啪的一声,拍案而起:“这不是胡闹吗?这是谁这样熊心豹子胆,这还让不让百姓们好好过日子了?”

    郑忠下意识的道:“爹,咋了,咋了,你可别生气,儿子还指着您活一百岁,几个孙子将来娶妻生儿子置办宅子都指着您呢。”

    郑赐回头:“还有呢?”

    “还有就是咱们府上的街头,也来了一队的锦衣卫缇骑,啥也不问,什么也不干,就是来回走

    动。”

    郑赐听罢,大怒,道:“岂有此理,真是岂有此理,老夫去看看去。”

    他当下,抛下郑忠,便匆匆领着管事出去。

    那郑忠忙是一口将酒饮尽,才追上去。

    郑赐没有直接从中门走出去。

    他毕竟是礼部尚书,懒得和锦衣卫的人起冲突。

    倒不是害怕,而是他意识到对方都是粗人,就算争执起来,也是让自己斯文扫地

    所以有人给他架了梯子,他爬上墙,冒出一个脑袋来,往外张望。

    果然,看到一队校尉。

    似乎因为是傍晚的缘故,突然又一队校尉来,在此守着的校尉便笑道:“怎的这个时候才来换防,教我们好等,要饿死了啊是是威国公,卑下见过威国公。”

    这时郑赐听到了一个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,便听这人道:“不必多礼,今夜我也是来换防值守的,值上半夜,弟兄们都辛苦啦,先回去休息,其他的事,交给我们几个。”

    这几个即将要换防的校尉,一个个声音颤抖,连忙说是,于是撤下。新来的一队校尉,在张安世的带领之下,又在附近晃荡。

    郑赐认准了,那个为首的,竟是张安世。

    张安世这王八蛋,真是大缺大德啊,他为了别人不好过,他觉都不睡了,就是要恶心人。

    郑赐面如死灰,好几次想要冲动的奔出去,可求生欲,终究还是让他冷静下来。他正要下梯子,却听街上的张安世突然大喝:“站住,什么人?”

    却是几个人,挑着担子来了。

    这几个人听罢,为首一人,低声下气道:“哎呀我们是走货的,官爷,我们一路已被盘问了十七次了。”

    张安世狐疑:“走货,怎么走到这儿来,这里头藏着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有人掀开了挑着的两个箩筐,发现里头果然只是寻常的货物。

    张安世便又打量:“你身子怎么鼓鼓囊囊的?”

    “官爷,小的这不是天气寒冷吗,多添了几身衣衫。”

    张安世却道:“不对吧,我看着有东西。”

    说罢伸手上去。

    却听哗啦啦,一锭锭金子落出来。

    “啊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?你怎么藏着这么多金子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小人的家产,官爷小人是良民啊。”

    “货郎这么多家产,这些银子,至少也价值纹银数百两吧,你把我当傻子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小的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,我也不为难你,你带着这么多的宝物,还是回家去吧,来人,送他回家,给我记好了,一定要把他送到自己家里去,可不能又让他带着金子,四处闲逛了,外头多危险,到处都是杀人放火的强盗,去吧,去吧,我心善,不追究你。”

    wap.

    /83/83682/28238789.html

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