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辞疾放下笔,看着鹤庆澜语气认真,“清者自清,若万雄逃了说明他做贼心虚。像万雄这样有威望的人,要想审判他,是要使用些特别手段的。” 沈辞疾所谓的特别手段,只是让往年新娘的家人轮流看守万雄罢了。 万雄一家三口被分开关押,除万涛外,十几户人家轮流看守万雄和他女儿。 南昶律法,不得对犯人滥用私刑。 看守他们的村民没法接近万涛,便一遍又一遍向他们讯问自家女儿的下落。 万雄始终缄口莫言,只有他女儿破口大骂。 沈辞疾对村民们的看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祭礼过后的第三天她才前往关押万雄的水牢。 村子里的水牢是许多年前便修下的,为了惩戒违反族规的犯人。 干涸的水牢里坐着一个花甲老人,仅是三日不见,他却似乎苍老了许多。 万雄伛偻着脊背,垂着头靠在角落。 “万雄族长。”沈辞疾出声唤他,他却一动不动,仿佛没听见般。 “万雄族长?”沈辞疾又唤一声。 “不对。” 情势有些不对劲,鹤庆澜低呼一声。 他将水牢打开,他抬起万雄的头,老人双目紧闭,皮肤冰凉,身体僵硬。 “他死了!” 凝重的表情出现在沈辞疾的脸上,她转身向守卫问道:“今日有谁来过?” 守卫结结巴巴的惊声道:“是,是万英族长。” “他和万雄说了什么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