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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护工后面说的话，她没听清。

    吸了吸鼻子，声音被风吹的破碎：“手术费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“五十万。”

    苏予兮僵着声音，慢吞吞地应了声‘好’。

    收了电话，她眨了眨眼，吐出了一口浊气。

    都说为母则刚，她从来就没有否定过这四个字，原主的妈妈更衬这几个字的力量。

    拒绝了保镖请她上车，走到旁边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盒烟，打火机，还有一打啤酒。

    尼古丁的味道，呛的她眼泪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.......

    半夜，沈栖知刚把车停在沈家庄园。

    手机就响了：“时队！有情况！”

    他嗯了声，又踩着油门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血族没有传说中的吸血鬼那么玄乎，什么飞天遁地，什么起死回生，只是血液自愈能力强了点儿，嗅觉敏感了点儿，身上背了诅咒，生效的时候疼了点儿。

    进化到二十世纪，跟人类融合的差不多。

    和几个缉毒警查了几个小案子，他出众的嗅觉搜查能力也被他们认可，空降成他们的队长，也没那么被排斥。

    出了趟警，抓了几个吸食笑气的未成年，回庄园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。

    客厅里的灯还亮着。

    女人缩在沙发角落，茶几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啤酒罐子，看着喝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沈栖知，过来陪我喝点儿。”

    她听到了动静，侧眸看了男人一眼，朝他勾了勾手。

    沈栖知脚步顿了一下，他是极喜欢苏予兮那双眼睛的，少见的浅紫色，勾人勾的紧。

    踱步过去。

    苏予兮单手开了一罐啤酒，指尖夹着的东西悉数掉进了酒里，递给他。

    略显迟钝的眸子里，一瞬清明，转眼就笑了开来，眸中漾起来丝丝涟漪。

    “苏老师，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？”他明知故问，接过她递过来的啤酒，抿了一口。

    苏予兮轻笑了一声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

    “‘老师’这两个字从你嘴里出来，像出来卖似的，别叫了。”

    太轻佻了，叫坏了老师这个神圣的职业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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