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 羞辱-《北宋钜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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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川却依旧客气,笑说:“严兄此来,所为何事啊?”
何事?这不是明知故问嘛?人家已经把事情做完了。果然,严丘说:“无他,只是听说永川王乃当世第一聪明人,特来请教,却不料,闻名不如见面,见面不如闻名,永川王简川,也不过如此。”
这话说的,乃是明摆着讥讽,众学子自然看不下去,却被简川挥了挥手制止,而后依旧笑言:“不过虚名而已,兄台的棋艺,令在下深感敬佩,能败于兄台之手,乃是在下的荣幸。”
听简川如此说,严丘倒是再也说不出什么什么讥讽的话了,所谓穷追猛打,这等事他还真做不出来。反正此来的目的也达到了,于是乎‘哼’了一声,当即就要告辞离去。
观其离去的背影,似有紧绷,或许是在担心简川会突然发难吧,毕竟简川凶名在外,杀人如麻,真的气急败坏把他当场杀了,那他可就白死了,当然,这也在他此来的计划之内。
然,直到其离开上阴学宫,直到其进入汴京城,直到整个汴京城人尽皆知,也没有任何人来找他的麻烦,而随着时间的发酵,他严丘之名却是声名鹤起,他住在太白楼,太白楼便整日人满为患,前来拜访他的讨教他的络绎不绝,不知不觉间竟成了汴京城第一大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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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越是这般,他越是寝食难安,他一直在等着简川动手,可简川却像是已经把他忘了似的,一点动静也没有,慢慢的,他觉得自己像是小丑似的,无需他人提醒,他自己回过味来了,原来,自己这般上蹿下跳的,人家根本就没当回事情。
越是这么想,其心里越是受不了,于棋道而言,他颇为自负,颇为骄傲,可现今,人家根本就没把他的棋道当回事,这对一个自负的人将是怎样的煎熬不言而喻。
如是几日,茶不思饭不想,跟害了相思病似的再也坐不住了,于是乎,也是昏了头,竟然要在这太白楼举办一场以棋会友的大会,向汴京城内的所有达官显贵名士风流全发去了请柬,自然,上阴学宫是免不了的。
此举嘛,却不同于上阴学宫门口挑衅,那只是小打小闹,而现在,却是明显的叫板了,这是想让简川和上阴学宫在整个汴京城丢脸啊。
严丘想过简川会不来,不来也没有,那就是胆怯了,这面子丢的可不比明面上输棋来的小,却没想到,上阴学宫没有怯战,简川虽没有,却派了一个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孩作为代表前来参赛,当然,为了便是郑重,苏昀跟着一块来了。
就这么两个人,再无其他。然有苏昀在侧,谁也不敢言语奚落,毕竟苏昀不必简川,苏昀或许对这些人会有些忌讳,可苏昀不一样,他看不上谁,说打就打,且多次事实证明,苏昀打人,打了也是白打,你就算是去皇帝那告,也是大事化疗小事化了的结局,皇帝对苏昀的宠爱和护短,早就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了。
于是,只能任由那孩子一场一场的赢,到最后,竟然做到了严丘的对面。
便见此时严丘的脸色铁青,一肚子的怒火却无处发,只能耐着性子和小孩对弈,结局,自然是严丘赢了,大获全胜之余忽的心生一计,脸上也堆起了笑脸:“孺子可教,孩子,你可愿拜我为师啊。”
小段景仰着脑袋问:“你能教我什么啊?”
严丘理所当然的说:“当然是棋道啊。当然,琴棋书画,我都是精通的,经史子集,也是烂熟于胸,你若愿意,我必倾囊相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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