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1)-《少爷的三个女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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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人活一世匆匆,竟有几人为自己真正的活着。活着都是在为自家扮演角色,演得好便如假戏演真一般,若杂了,也只有充当小丑的份子。他人演戏,好似假戏真演,看的中意,呵呵一笑又有什么。就像他人文章,读着好,但那终究是别人的。于钱一样,身上装着样式上是自家的,其实早晚也不过是他人的。恰对物质与精神上的需求,物质追求过多岂不很累,得不到又是痛苦。精神上虽无止境,但稍有些便不会空虚孤寂。如我作小说,他人文章多多,言辞溢美,而己文笔拙劣,但写了总算不归别家,权充当些精神财富。文中内容显老,似如清末。当下年轻人怎写得出陈年旧事,不过作者抚弄笔杆拿当事充古事说罢了。他人为鉴则能看到自身不足,以便于更好的澄清自己,改善自己,直至生命的殆尽。

    途经一座繁华的街市,路上行人往复,各种喊声混成一体,不知所云。令人注目的是街市上的一座青楼比往日多了些欢鹊的笑声,众人围住青楼观看。路经这里的刘府二少爷的书童常忠治,顿时心里感到直痒,好不容易从刘府出来,不如也去凑个热闹,挤身进了青楼。

    有个肥胖的女人大声讲话,她就是青楼姑娘们的老鸨。鸨儿不断的重复着尖声的话语:“我女儿叫寕艳艳,今年刚满十七岁来自乡下,他家人迫于生计,就把她送到这里来了。艳艳今仍是处女。如果哪位爷怜惜她,将她买下做个宠物儿养着,岂不快活。想带走她不就是紧一下腰吗,就换个大活人。再瞧瞧我这女儿百里挑一,打着灯笼也难找,绝对是上等的娇女……”青楼卖女子又不是头一次见,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

    忠治想给少爷买些稀罕的东西,几串山楂,对别人来说最为普通不过,这些东西少爷见的少,便感稀奇了。忠治心想:“说不定少爷吃了我买回的山楂,兴许还能给些赏钱,只要他一高兴。”坐上马车急速的向刘府赶回。忠治想到好处,不禁的呵呵笑上一笑。约莫半个时辰便到了刘府。忠治走过红色的大门进了刘府宅院,溜溜的走到二少爷房间,见二少爷正读书。

    二少爷名叫刘家兴,家兴身着已淡褪了些颜色的长袍,清秀的脸格外白皙,像是害过一场重病似的白。眼波泛着若隐若现的白雾,似如清晨的花瓣被寒气打上了一层朝露,充盈微微闪闪的珠光。两耳天生得有些直,若细细看便觉得他的比常人稍大些。近前观他,人亦显得几分瘦削。

    家兴假装没有看见忠治,仍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瞧书。忠治迈着轻步移至家兴的身旁,小声道:“二少爷,我回来了。”家兴假装吓了一跳,“鬼鬼祟祟的进来,也不先打声招呼。”说着便拿起身边的扇子轻轻的对忠治头上敲了两下,“看你以后还忘不忘打招呼。原本想好好赏你好玩的,可惜,你来的太晚。”

    忠治道:“二少爷,您让我买的笔墨纸砚香物都买来了。瞧我还给您带来了啥?”家兴的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意,“以前让你放半滴血,你都不肯,这次怎么舍得花自家的钱买东西送我。”忠治拈出四串山楂,往家兴眼前一摆。家兴顿时高兴,“好东西,有好几个年头吃不着,我以为山楂早已绝了种,没想到今儿还有幸能吃上。”

    治忠又把笔墨拿出来,道:“二少爷您还气不气啊!”家兴拿一串山楂细细品味,“好味道,酸甜可口。高兴还来不及,哪还有生气的份。”递治忠一串山楂,治忠道:“我在街市上吃过两串,这是特意留给您的”。家兴道:“亏你有这份心,改日空时,我带你看戏。”治忠道:“不可反悔啊。”

    家兴道:“你放心,我说过的事情不会食言。研墨,把我说的话写纸上,白纸黑字。”常治忠研墨,房间里溢出文墨清香。

    家兴道:“在街市上是否看到好东西听到些奇闻怪事。”治忠止住研墨,“我从青楼前走过的时候,见青楼内围满了人,挤都挤不进去。”家兴道:“青楼是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忠治道:“少爷一心只读圣贤书,两耳不闻窗外事,竟连青楼都不知道。”家兴道:“不过就是青楼一梦的地方。你小子怎能去那种下贱的地方,老爷知道非打断你的腿不可。”

    忠治慌忙跪地道:“少爷您千万别告诉老爷,要不然,我被赶出刘府,就不能伺候少爷您了。”家兴见他满脸通红,掂扇子又在治忠头上轻轻的敲一下,“起来吧,哪会说给老爷。我想知道何种事情如此吸引人,连你都被吸引进去,好让我松闲会,长点书本上没有的乐趣。”

    忠治道:“不就是青楼,没什么特别的。今天却不同以往,青楼被堵个水泄不通,人挤进里面看啥,我挤进去方知青楼又多了位姑娘。姑娘是从乡下买来的,身穿一件粗装布衣倒也齐整,她脸上并没有涂脂粉,头上也没钗环金饰,看起来却是水出芙蓉。鸨儿说她因家中穷困为生存才来到这种地方。”忠治对那位姑娘十分同情,“今儿姑娘头一日来,鸨儿就卖她。如果没人出价使鸨儿满意,鸨儿便让姑娘陪客人。我要有钱定会买她做妻,免她受魔鬼般的羞辱。”

    家兴脸色沉郁,“真可惜。原来青楼的女子不是天生低贱,如今我才知道。圣贤书也会骗人,学它还有什么用。”家兴愤怒的抱起桌上一堆书狠狠地扔了, 连孔圣人都骂一通。忠治道:“世道本来就不是书本中的道理,还有许多的事情,只是您不知道罢了。都怪我。不该把闲事说给您。您十六七的人啦,还小孩脾气。”家兴稍微平静一下心绪,“刚才我不该向你发脾气。你算给我讲了一课。所谓真正的修身,只有更多去了解身边的人。”

    治忠道:“少爷您想开了,知道总比不知道要好些。”家兴道:“改日你领我去青楼看看,怎么样?”忠治整理好家兴打落的的书,“不好吧,老爷知道了,不容分说,便是家法棍棒一顿,我可不敢带您去啊 。好去处那么多,为何偏要去那里。您读书读的头痛,外出赏玩几天,也好长长见识,开阔视野,老爷见你读书很累,不会不答应。”

    家兴跟刘老爷和刘母请早安时,向他们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。刘忠义紧皱了眉头,“向来在家安分读书,今日为何有这般打算。玩物丧志,岂不荒废学业。"家兴道:“孟老先生有言‘吾善养浩然之气\',凭借游历,领悟文和气是相通,才使得自身更为博学。李白游山玩水,领略天地精华,文章气度颇为豪放洒脱。”

    刘忠义道:“你可知‘读书破万卷,下笔如有神’的道理。”家兴道:“君子之道在于践行。整日里在家坐的苦闷,想出去走走。”老夫人听的明白,“家兴近日读书很用功,想必累坏了身子,我也有意让他出去走动走动,散散闷儿,透点新鲜气。"刘忠义像是拿不定主意,摸了把胡子,嗯一声,端起茶杯抿了口。老夫人故意道:“嗯的那声表明老爷同意了,你还不快谢谢老爷。”家兴恭敬地:“谢老爷恩准。”

    早饭过后。管家黄理给家兴备好马车,“少爷,出门要当心。”说话间,黄理把一张百两银票递给忠治,“二少爷很少出门,银子交你拿着,留点神,别弄丢了。少爷不懂市价,他要什么你帮着买,以防受骗。”忠治道:“记住啦。”家兴催促道:“忙去吧,我们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刘忠义在室内整理衣冠,此时刘夫人也来内屋。刘夫人迷道:“老爷今日怎么这般打扮”?刘忠义道“今日我要赶去京城,有很多事要办。”老夫人道:“您放宽去罢,我会把家操管好。”刘忠义道:“夫人,家兴出去游玩,真让我不放心,等他回来后,好好管他,别让他因去赏玩,变了性子,影响读书。”

    马车上,忠治问家兴:“去哪玩,有主意么?”家兴道:“废话,没主意会出来吗。”忠治道:“发自肺腑之言,不叫‘肺话’,难道叫瞎话不成。您要去哪玩呢?”家兴道:“文人骚客的地方。”忠治道:“您说的不会是真的吧。”家兴道:“当然不假啦。”忠治道:“去不得啊,二少爷。骚人可去,文人去了清白难存。”

    家兴道:“见识短,自古以来哪些大诗人没涉猎过此地,李白、元稹、杜牧,曾几何时都有过风流故事。请你听曲,顺便领略一下姑娘们的技艺,也好看看你说的那位女子。”忠治道:“不就是听曲,我不想听了。”家兴道:“说出的话似西下的光,能回转过来嘛。”

    古城内,往返行人不断,卖叫声、刷杂声和谐的混在城中的酵坛里。青楼门前,一女子拉住家兴,家兴恼气,“干什么。”女子道:“爷好雅致呀,今儿晚上我陪您过夜吧。”家兴道:“放开你的脏手。”

    忠治凑到家兴耳旁,“她们都这样,犯不着生气。”鸨儿见状走来,美美称道;“好爽气的小哥, 您头一回来吧。”一把拉他进了里面,“爷您坐。端上好的茶来。”鸨儿恭敬地地上茶,“您想找个啥样的?”姑娘们站成一排,鸨儿道:“慢慢挑,找个中意的也不枉您破费。”家兴问忠治,“还认得那姑娘么?”忠治细细觅上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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